很久以前就發現,我在悲傷、煩躁甚至是病期比較能寫出東西。
我自己的狀態是,人生過得順遂的時候,幸福的文字淡淡的,有時候也充滿空洞跟不說服感。
握在手中的東西也不習慣握太緊,似乎很習慣它註定會溜走了。
很久以前就發現,我在悲傷、煩躁甚至是病期比較能寫出東西。
我自己的狀態是,人生過得順遂的時候,幸福的文字淡淡的,有時候也充滿空洞跟不說服感。
握在手中的東西也不習慣握太緊,似乎很習慣它註定會溜走了。
十二歲的時候躺在房間裡望著天花板貼著的矽膠夜光星星,播放著嵐的歌。
旁邊躺著現在早已沒有聯絡的朋友,那時望著黑暗裡發光的星星,心想著這首歌有足足五分多鐘,好長啊。
可過了那麼多年後時間好像一直被快進,從兩倍速、四倍速、八倍速,到現在好像三十二倍速的過著。
這件事好像未曾在這裡寫過,總之事情大概是這樣的。
高中時我曾深深迷戀一個學長。(用迷戀好像有點強烈,況且還加了深深 ? )
雖然那段迷戀無法持續太長,由於我高一的時候學長已經高三了。
最近偶爾會覺得和一個人共度太長的歲月,對時間的度量會有些失準。
比如說現在和小胖即將屆滿八年啦,會忘記前期在幹嘛,情緒的波動記著,瑣碎的事件就忘了很多。
不過我覺得當個記憶力不好的人比較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