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把媽嚕抱上我的胸口,將牠的臉擠得扁扁的;彷彿看到牠幼貓時的樣子,儘管我從未參與。
抓著牠的臉掐著巴著,瞬間哭了出來。
我無法回溯妳從何而來,妳的媽媽妳的親屬妳的兄弟姐妹們,我就在那一天決定眷養了妳,妳就這麼順理成章地,成為我的家人。
昨夜把媽嚕抱上我的胸口,將牠的臉擠得扁扁的;彷彿看到牠幼貓時的樣子,儘管我從未參與。
抓著牠的臉掐著巴著,瞬間哭了出來。
我無法回溯妳從何而來,妳的媽媽妳的親屬妳的兄弟姐妹們,我就在那一天決定眷養了妳,妳就這麼順理成章地,成為我的家人。
總覺得吶現在的生活彷彿轉緊了太久的發條,鬆開手的瞬間開始咻地一聲飛奔過去。
攀著邊緣也被大風吹得不能呼吸。
生而忙碌卻不能選擇為什麼忙碌,噢,有啦,其實有選擇。還是選擇將一切的怯弱都推卸給責任心。
生理時鐘一陣好一陣壞,此時書寫只想記下這些討厭的時刻。但願未來不要有更討厭的但好像不可能噢。
狀況好時能迅速入睡,狀況不好時中途會醒來好幾次。認真回想似乎是從上了高中開始後來更加遽烈的。想著要怪別人,總想著要怪別人,別人說我從以前扛慣了責任那我是否也習慣讓別人扛責任 ?
顯得很開心、顯得很躁鬱,想要面對的時候還是多,可偶爾只想縮進龜殼窩在角落。該妳的不該妳的妳不做別人就得為妳做。